❤我再强调一遍!童子尿是值钱的!”
❤老云家连襟(bushi)形成爱云统一战线!
❤吵架line化身革命青年“血书”联名状!
❤“不行这太危险了!大四角不能带球跑(?)
我真是个写到关键时候就完蛋的辣鸡Oh shi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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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等龚子棋和王晰赶到酒庄时,马佳洪之光和王凯早已在后院柴火堆那埋伏好了。
“都安排完了?”洪之光看向王晰。
王晰点了点头:都在余笛师长那准备睡了。
马佳掏出匕首把袍子割了一块擦汗,垂眼对王晰道:“你不把周深叫来我挺失望。咱们本就人少,来个会打的能帮上不小忙。”
王晰没吱声,片刻才说道:我什么都没和他讲。
马佳蓦地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点讶异,带着点疑惑,还带着恨铁不成钢:“你他妈主意倒是挺正,别忘了他以前是干嘛的,你以为能瞒多久?”
他明白王晰不愿再让周深靠近任何黑暗的影子,但就是忍不住想骂。妈的这个人还是当年叱咤风云过那么一阵的刑部独爹吗?怎么变成这么个完蛋玩意儿?
王凯小声道:要到时候了。
一群人立刻敛声屏气。片刻,他们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正准备冲上去打一架,大家抬头,却只见一个年轻人拎着木桶,晃晃悠悠地来到柴火堆前——
往柴火上,洒水。
众人:……?
一直紧绷着的情绪被突如其来的问号压垮了。大家这才意识到自己以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匍匐了太久,现在腰酸背痛。
龚子棋小声提醒道:别分神!也可能泼的是酒!
没多一会儿,那人泼光了桶里所有的水,但还剩下一个小柴火垛没有被淋。年轻人显然对自己处在好几双眼睛注视之下的状况毫不知情,于是他犹豫地踱了踱步,挠了挠头,最后解开腰带——
小了个便。
众人:?????????
王晰:噫!!!!!
王晰的反应尤为激烈。
前·刑部独爹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柴火堆后面吼了一声:
“哎呦我的妈啊那小孩你特么干啥呢?!”
小朋友闻言一抖,扭头就见一大帮人稀里哗啦地从柴火堆后面飞了出来。
那一刻,小孩觉得自己这辈子小便都会落下阴影。
药铺。
一群一米八到两米的大哥们黑压压围坐在一片,横眉冷对一个年方二九的……的东南亚嫌疑犯。
石凯觉得自己已经被造成了不可逆转的精神伤害。
“嗐,吥僦想知噵是怎мê囙亊鰢?莪本婡吔遈婡帮李們,莪全招嘞还吥珩?︶”
龚子棋一听这个不知道哪的方言头就大了,他一拍桌子吼道:你在做men吗!说话清楚点!
石凯:……
大家:……
龚子棋:……
龚子棋:对不起,我闭嘴。
石凯平复了一下呼吸,有点费力地管理自己的舌头,一字一句讲起来。
石凯年纪轻轻,却是各大帮派内部勾结时的信息派送员。本来他是一心一意做事的,直到后来,他遇见了白白嫩嫩好像糯米迟一样的梁朋杰。
“我就觉得这个小兄弟和我好合拍,因为我们两个能听懂对方港话!我总凶他,他还对我笑嘻嘻,他还梦到跟我一起跳舞……他还给我唱歌,我帮他和声,虽然我们和得毫无默契……”
马佳莫名对这个小兄弟挺有好感。他一直拄着腮看着石凯,突然有点兴致地歪了个楼:“你俩唱啥啊?”
大家:???
石凯弟弟眼睛突然亮了,他本来坐得歪歪扭扭,支起身子张口就来:
“慢慢喜欢里慢慢地亲密慢慢地陪里慢慢地老去……”
大家:……惹。
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腻歪吗?
“今天他们要对酒庄下手,我一看这不行,我要去救大家。”石凯继续道,“所以我给和我一起出动的几个人都下了迷药,打火石也让我丢了。但我怕不保险,就给柴火垛都泼了水……”
大家:咳。
石凯:……和童子尿。
石凯无奈道:拜托,你们好歹也是开药铺的,童子尿多值钱你们懂的吧?我这么破费救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
马佳职业病又犯了,掏出怀里的小笔记本就开始唰唰写:梅溪郡石凯夜里随地大小便,罚款铜板三十。
记完他又把小本揣进口袋里,伸出手对着石凯指指点点道:你小子,等咱们这茬事儿办完,我找你要钱。
石凯嗤了他一声,又舒了口气:“反正,还好你们也提前知道了风声!既然他们都不在酒庄,我们明天就当无事发生过!”
“不可能无事发生啊,小朋友。”王凯探过身子,和颜悦色道:“今天你们派出来的这波人出了事,怎么可能没有后续的杀手来找我们算账?”
王凯:“这一仗咱们是非打不可了。”
石凯愣了片刻,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他垂头纠结了一会,低声道:
“那几个人就在酒庄门外堆麻袋的地方,估计现在还没醒,你们怎么处理随意吧。”
龚子棋:?我来的时候没看见他们啊。
石凯涨了脸:黑嘛!天黑人长得也黑嘛!老大说这种工作要选长得黑的人做!要不然我一个平时传信的怎么会被拉过来放火!
大家:……
大家:弟弟,对不起。
王晰留在药铺里陪着石凯,剩下的几个人出门把睡梦中的混混解决了,尸体丢进了山里。眼看天快亮了,大家就准备带着石凯赶紧回到余笛的学堂,不要被其他人发现。
龚子棋是最后一个走的。他锁上药铺的门,一回头,突然看见高杨站在自己身后。
日月交辉时分,天光朦胧。高杨一袭白衣,静静站在路边,挂着和平时一样温和的微笑。他周身漾起一层模糊的光晕,仿佛前来接引的仙子。
龚子棋莫名没有慌张。两人对视良久,龚子棋叹了口气,又像是舒了口气。
“什么时候知道的?”
高杨眼神寡淡,平静的语气里莫名带出些悲哀:
“晰哥知道的事,我都知道。”
龚子棋愣了片刻,扯出一个笑脸:是啊,你小时候就喜欢跟在他后面跑,真像只小羔羊。
高杨就笑,只是笑容里怎么看都有点落寞:我一直都很乖。
他上前两步,抬手搭上了龚子棋的肩膀:“真想瞒着我们闹这一场?还不如现在大家一起商议,好过你们伶仃几个上刀山下火海。”
龚子棋直直地盯着高杨,沉默了片刻。
“你为什么不想着说服王晰?”
高杨抿了抿嘴:“他有深哥,顾忌太多。”
“毕竟一旦彻查下来,深哥是那个帮派的主力,体貌又有些特殊……躲不过的。”
龚子棋挑了挑眉,转移话题:“王晰收手这么多年,你也跟着消停下来,现在还会功夫?”
高杨咧咧嘴角笑,跳过了他的问题:“你需要我和你们一起,还是留下来保护他们?”
龚子棋叹了口气:“再议。”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其实……书剑那小子也可以用用,打一群地痞流氓没什么问题。”
高杨的声音像黎明的水汽飘在天上:你舍得吗?
龚子棋没吱声。片刻他侧头看向高杨,语气认真:
“我要是死了,帮我好好照顾他。”
高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啊,你龚子棋也会憋了半天,就说这么一句酸死人的话。”
“方方的兄弟多了去了,会缺照顾么?”
龚子棋怔了片刻,苦笑一声:确实不……
“不缺别人照顾。”高杨快走了几步到龚子棋前面,转身朝向他:
“但他缺你的照顾。”
龚子棋愣住了。
“所以啊,别指望我了。”高杨的语气意味深长:“我要保护阿黄呢。”
龚子棋知道高杨在开玩笑,所以对着他的背影喊:“你什么垃圾啊,就能保护黄子一个人么?多一个怎么了?”
高杨回过头,在清晨氤氲着雾气的光线里对龚子棋笑:
“还有深哥啊。”
“替自己保护阿黄,替晰哥保护深深。”
高杨停下脚步等龚子棋跟上来,又对他道:
“发现没有,我们突然在彼此面前变得格外坦诚。”
龚子棋也笑了,抬手拍了拍高杨的肩膀:“等这事完了,我陪你多去郑云龙家酒庄逛逛。”
高杨斜睨他一眼:“同学,是我陪你去酒庄吧?”
“我陪你去啊你个胆小鬼。”
“是我陪你啊你个缩头龟。”
……
接踵而来的信息量灌进脑袋里,一时间让大家愣在一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高杨和龚子棋说完,站在屋子里有点无措,但更多的是坚定。
余笛师长的住处不大,大家挤在一起,却沉寂得仿佛一座死宅。
酒庄的兄弟们,包括周深和刘彬濠,都不知道马佳和王晰的身份。他们只知道两个人几年前到了梅溪郡,平日里大家一起生活一起扯皮而已。但郡县治安不好、奸贼横行的事大家都清楚,如今听了这些,也没什么不能接受。尤其像蔡程昱和张超,早就知道了龚子棋的经历,孩子们一向热血满腔,现在别说需要他们做点事,就算真要打起来,哪怕不会功夫也一定会拎起刀枪去拼一把。
然而大家共同气愤的是,这几个人遇到危险,却搞什么英雄主义,努力地想让他们置身事外,连自家起火的事都想瞒下来,还当不当他们是共患难的兄弟了?
但周深的心情更加五味杂陈。他一巴掌恶狠狠拍在桌子上,打破了沉默。
经年累月的打磨已经让周深不再轻易吐露情感,他所有的想法都好像一锅沸腾的开水在心里大肆翻涌,而这些年他学会了用沉默熄灭灶火,让沸水一点点压抑回心底。
周深侧头看向旁边的王晰,而对方正微微垂着头,薄唇紧闭,像在思考什么,安静得仿佛灵魂出窍。
周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在颤抖。
“为什么瞒我?”
安宁的生活,原来只是王晰给自己布下的一个弥天大谎。他曾经是刑部的人,攥着官场的灰色秘密本就如履薄冰,又灭了周深曾经混过的杀手帮,再给自己引来一重祸水,还想一个人扛下所有的压力。
他周深什么时候成了别人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啊,真是笑话。
他们从来没能远离纷争。就像光明和影子,追着光,身后就永远紧跟着一片黑暗。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可躲避的呢?
王晰动了动嘴唇,喊他的名字。
“深深啊……”
声音比平时更加喑哑,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劳累而漫长的叹息。
周深心里刚刚生发出的冷意,又随着这一句叹息散去了。
他也叹了口气,握住王晰的手腕,开口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振作:
“我没那么脆弱,甚至还很能打,你这样保护我,显得我很差劲哎。”
他拍了拍王晰的手腕,又面向大家道:“时不我待,所以现在计划一下吧。”
话多且密又有营养的钢铁百灵热血上线了:
“那伙人昨天计划落空,肯定很快是要再派人去酒庄和药铺的,佳哥的酒庄也会有人来,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灭口。”
“所以没必要回到酒庄药铺去,但无论我们在不在那,店面经历打砸抢肯定在所难免,这个就……没办法了。”
马佳补了一句:我的酒庄地下有一间密室,可以供大家躲一阵子。还有暗门通道连接酒庄和集市,等的就是这一天。
洪之光听到“密室”两个字,脸色显得有点不太自然。余笛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没事儿,就两间屋子,不大。
“然后现在考虑的,是我们要不要将这些帮派和官府,乃至地方刑部所有肮脏勾结的秘密都落上纸笔,送上朝廷去。”周深续道:
“百姓联名状。”
王凯应道:这些证据我都有,就差落成书面。而且据我了解,当今圣上一向勤俭爱民,宫内衣不曳地,帷不文绣,以示轻徭薄赋。地方偶有内乱,官贼勾结错在先;百姓怯懦不敢言,错在后。若我们肯杀出去上报朝廷,区区地方官吏,也不能一手遮天。
周深点了点头:“还有晰哥和佳哥。我们人手太少,这样做出大阵仗太危险,你们在刑部任官时,可有志同道合的忠义兄弟,愿意帮咱们推上一把?”
马佳和王晰对视一眼。
“我们暗里联系过了,能凑来几十人吧。”
周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走吧,去佳哥的酒庄密室。”
山雨欲来风满楼。
蔡程昱沉了口气咬紧嘴唇,拿起旁边的小刀划破了手指。
——不就是血书联名状么?
他的骨气、他的诚意、他危难存亡之际的一腔热忱,在这种关头被通通激发。
张超端着砚台出来,看到蔡程昱手指正淌血,吓得他把砚台丢在桌子上就冲了过去。
“你傻子吗!”
张超拦住蔡程昱正要伸到纸上的手指,心里发抖,语气发颤:“你,你别动…你别写…我给你包扎……”
张超走了几步,回过神来了,立刻扭头恨铁不成钢地对他吼了一句:说血书你就血书!拿我砚台里的鸡血去用啊你个大笨蛋!
蔡程昱:?
蔡程昱:???
小菜头觉得这种行为十分可耻,于是涨红脸吼了回去:你的骨气呢!你的诚意呢!你危难存亡之际的志向呢!鸡血算什么啊!太沙雕了吧!
张超拎着纱布出来,抬手给了蔡程昱一脑瓜崩儿:知道我们这篇文在沙雕你还那么真情实感!
蔡程昱:……
蔡程昱:也是哦。
读者姐妹:???
蔡程昱和张超提起毛笔,挥毫泼血,文思泉涌。
具呈工部郎中、刑部郎中、兵部郎中、礼部郎中、户部郎中、吏部郎中……为梅溪郡百姓铤险,大局可虞,吁恳宸断;呈请据情奏闻事。
清廉者,民拥戴之;贪腐者,民共仇之。数年间梅溪郡官府乃至湖广刑部官官相护,赃污狼藉,草菅人命。弗可忘,十余载前郡突厥歹人横恣,犯为盗贼,视人命如蝼蚁,郡守莫能治罪。然及具案桩桩上报湖广刑部,或背法推恩,文过饰非;或枉法宽赦,以全彼间蝇利;虽律例严明,然刑部重吏莫其肯顾,视若空文,任由贪猥之徒横行散落,作奸犯科,猖狂至今,置百姓于水火。
官腐,则奸邪生。官邪勾结而为朋党,图财利,贪权势,罪已立具,呈请圣阅。
今郡中乃至湖广刑部恶况,正如《诗三百》中有云:“舍彼有罪,既伏其辜。若此无罪,沦胥以铺。凡百君子,莫肯用讯。听言则答,谮言则退。*”刑部为忠善者殚精竭虑,哀其不幸;亦不愿为奸党折腰、巧言逢迎。贤良之臣灰心意冷,莫肯朝夕;而奸臣污吏大势当道,为虎作伥。若各地效其贪腐行径,长此以往,必定人心散乱,民不聊生,天下倾颓,圣恩难骏!
…………
马佳王晰蔡程昱张超郑云龙阿云嘎周星星龚子棋王凯余笛洪之光黄子弘凡方书剑梁朋杰石二甲刘彬濠高杨莫耗耗吴口天李铁柱张狗剩冯翠花周铁蛋……
张超和蔡程昱挨门挨户走了一大圈,集了百姓们的签名回到马佳酒庄。周深和石凯因为身份原因不方便签名,但两人热情太过洋溢,所以签了化名。
张超看着手捧百姓联名状出神的蔡程昱,伸手去他眼前晃了一把。
蔡程昱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抹一把脸上的眼泪。
“我没……我不是害怕。”
张超笑了笑:我知道。
他走到蔡程昱身边去,伸出手指摩挲着联名状上一个又一个名字。
“这是一位老奶奶,她当时看着咱俩递上联名状,说多勇敢的年龄啊,像她年轻时在山顶看到破晓的太阳。”
“这是布坊的大姐,我小时候和高杨去她家买过红被单。她说小张超长大了不做山大王,却能做个小英雄了。”
张超的手指最后停在蔡程昱暗红色的名字上。
他的手指点了又点,眼睛看了又看。
“蔡蔡,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卡师长没能说中,其实当今朝廷早已外强中干;或是联名状和所有证据,中道为奸党所截……”
他们相当于自投罗网。
他们还那么年轻,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蔡程昱侧头望向他。
“超儿。”
“前两天我把辣椒串儿下面的零钱罐挖出来,又添了点儿铜板数一数,有九十六个了。”
张超一愣,抬眼对上蔡程昱平静又明亮的目光。
两个小孩看着彼此,不约而同地渐渐绽出笑来。
“那个钱是想留着等我将来念完书,咱俩一起做买卖用的。我想咱俩将来,一定要一起做点什么。”
张超笑着笑着,又觉得有点想落泪。
“九十六铜板,够了——我们现在就有事业做了。”
他们现在就在一起,要做一件疯狂又英勇的事。
张超看着蔡程昱利落地把联名状一板一眼折好,突然大声对他说:“蔡蔡,等这事儿忙完,我吹葫芦丝给你听吧。”
蔡程昱眉心一动。两人正要推开密室的门,蔡程昱说,不行。
对上张超疑惑的单眼皮,蔡程昱突然抬手,摸了摸张超耳边的头发。
他眼底碎星流转,慢声细语里字字都是信念的重量:
“葫芦丝是你明年的生辰礼物。所以我等明年,你吹给我听。”
联名状写好,托谁去送也是问题。洪之光拿着马佳的信去找刑部的兄弟了,王凯和龚子棋正在酒庄客堂看守,剩下的大家在密道里选人。
阿云嘎举起了手。
“我在草原,骑射是常事,交给我吧。”
方书剑慌了:“嘎子哥……我和你一起去!”
阿云嘎侧头看向方书剑。眼前的少年人涨着脸,目光悲伤而坚定:
“当时嘎子哥从草原走,我便想好了,你在哪我就在哪。我能从草原跟你到梅溪郡,就能从梅溪郡跟你上朝堂!”
阿云嘎心里一颤。片刻他欣慰又哀伤地抬手抚上方书剑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头:方方,你留下。
“嘎子哥!”方书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哭腔。
周深和刘彬濠对视一眼,开口拦住了阿云嘎。
“嘎子哥,你不能去。”
阿云嘎轻笑着问:我为什么不能?
刘彬濠支吾了半天,心一横,走上去扶住他的肚子吼道:“这一路凶险未卜,你还有孩子,绝对不能去!”
阿云嘎:?
郑云龙:?
梁朋杰:?
其他人:????????
阿云嘎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刘彬濠你……把话给我说明白昂?
周深语重心长:嘎子哥你别瞒我们了,你和龙哥有孩子的事,我们都听说了。
话音刚落,弟弟们就一脸懵逼地看着几个哥哥打了起来。
郑云龙:艹!
郑云龙:我俩咋有孩子啊!我俩啥时候有孩子了!
阿云嘎:艹!
阿云嘎:而且有孩子那就得长我身上吗?!长大龙身上不行吗?
郑云龙:?艹!!
郑云龙:你别说我俩了,你们俩不是也准备整个孩子出来吗?
周深:?我为什么被设定不能说脏话!
周深:谁说我有孩子了?!
大家闻言安静下来,把复杂的目光投向了王晰。
马佳根本挂不住,脸上明写着“不可置信”四个大字儿:“艹!原来王晰你他妈才是搁这儿闷声干大事儿呢!?”
王晰:???艹!!!!!
王晰:老子走哪爹哪的人,你们是魔鬼吗!
梁朋杰眼看着几位大哥吵起来,感觉头都要裂了。他一跃站到凳子上,破了音大吼:
“艹他妈你们不要再吵了啦!”
所有人都静下来,看向了梁朋杰。
梁朋杰有点尴尬又有点痛苦地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刘彬濠身上。
“小山楂你真是个猪队友!”
刘彬濠:?我怎么我……
梁朋杰闭上眼睛崩溃道:
“我说的明明是超鹅和蔡蔡啦!”
TBC.
*引用诗句的译文:放任那些有罪的逃之夭夭,让他们的罪行全得以隐藏。相反像这些无罪的老百姓,一个挨一个相继沦落丧亡。那些自命不凡的君子,一个个不肯勤于问政进谏。听到顺耳的话就随口搭腔,听到谗言委委琐琐退一边。
ps:联名状是我改写的,参考了《乞不用赃吏疏》《资治通鉴·清官能吏赵广汉》《出师表》和《朋党论》。喜欢文言文的姐妹不要笑我,笑我不要让我知道,否则我就难为情地裹着被子看着手机哭出声儿来。(?)
pps:整个起义过程,也非常简单……因为我要考试,时间不够我计划一个复杂的了…(好掉链子一女的)
ppps:联名状的深红色,就...想象一下…(他真漂亮,我却只能够~想象~) (bushi) (我究竟还有多少废话)